刚刚做完手术最痛的时候,她忽然出现了,扶着病房门框,试探着往里看,还记得她穿着一件卡其色牛角扣学院大衣。
幸好她什么都不知道。
但她好像也不太知道应该怎么和他相处。
他忍痛和她开了个无关紧要的玩笑,一向表情不变的她忽然弯了弯唇,对他笑了。
哪怕后来对周钦,她都很少有特别表露情绪的表情。
她只是对他笑了一下,他就觉得为她少了一趾也没什么。
此刻虞婳也想起来:“那边确实不太安全。”
他仍然能做到平和心问:“怎么?”
“我有一次放假没回家,在伦敦住了两个月,有走火入魔的邻居反复和我传教,我严词拒绝了,对方记恨上我,经常跟踪我或者用不明物体砸我的玻璃。”
她说话慢慢的,那段日子吓得她相当后怕,“报警不了了之,我其实一直不知道是谁,直到很久之后才发现是邻居。”
还好后面不知道怎么的,可能对方也累了,突然就不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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