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尔襟只是听着,看着她完好无损趴在这里,不需要她知道,已觉得值得。
他是心甘情愿的。
不愿意她背负他人的选择,只要和以前一样,平淡疏离、和大多数人都刻意不产生关联地活着就好,他永远希望她想到他的时候,心中是毫无负累压抑的。
用道德和责任去捆绑她,他做不到。
他不说话,但虞婳忍不住看他的脚,尽力去回想那场几乎没印象的探病。
是虞求兰打电话说着说着,忽然说尔襟哥哥刚好在伦敦这边的医院做了手术。
她和周尔襟其实不怎么熟,只是世交家的哥哥而已,交流很少,而且他已工作,她还是学生,更是没什么共同话题。
但那天路过离那个医院很近的街道,她想了想还是顺道去看一眼,就买了鲜花和巧克力,写了张贺卡带过去,觉得他一个人异国他乡做手术应该很孤独。
幸好周尔襟说话很包容,还说恰到好处的笑话缓和气氛。
这么想来,周尔襟很早之前就这么成熟稳重了。
周尔襟不欲她再深思,平静问她:“要不要吃夜宵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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