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婳一愣。
她低头看,才发现周尔襟的左脚没有小脚趾。
一直没注意过,现在才发现。
可是小时候一起踩水,她很记得他的十根脚趾都健全。
“那个时候在英国出的意外?”
“嗯,保镖防守不及,当地的飞车党开歪一枪打到我脚上。”
他始终平静,只是寥寥几句。
那边确实很多飞车党,虞婳不疑有他。
而周尔襟安静地弄着手里的模型。
那天伦敦下了很大的雪,海德公园的湖面都结了厚冰,雪色以外是茫茫虚无。
他的伤口血流如注,医生说小脚趾可能没法留,只能截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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