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片刻。
“什么好硬?”周尔襟面色温淡。
她实话实说:“你的枕头和床都很硬。”
“这样对腰好。”他平静回答。
她却认真问:“你腰不好吗?”
又沉默两秒。
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周尔襟看着她,视线不移,笑了笑温声问。
她回想着,说话慢慢的:“我记得念本科的时候,你刚好去过一趟英国,还住院了,我去看过你,是伤的腰吗?”
“还记得?”未料到她会说这件事,周尔襟的声音低磁。
虞婳顺其自然追问:“所以是那个时候落下了腰伤吗?”
“不是腰,是哥哥少了一个脚趾。”男人的声音响起,面色平静地把模型的发动机安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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