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那就……好吧。”
“四十一减二十六——余十四……”
“我只拿过一回……”她用颤抖的声音说,“我在您太太那儿拿过三卢布……此外我再没有拿过……”
“是吗?您瞧瞧,这笔钱我可没有记上!十四再减三,余十一……好吧,这是给您的钱,宝贝儿!喏,接着:三卢布,三卢布,三卢布,一卢布,一卢布。请收下,小姐!”
面对这种刻薄的不能再刻薄的克扣,甚至说看得安德烈都忍不住捏紧了拳头,那位这位可以的姑娘又是一个什么反应?
她只是:
“她接过钱去,手指哆哆嗦嗦地把票子塞进衣袋里。
“Merci(法语,谢谢),”她小声说。”
为什么都这样了还要对他说谢谢?!
不等看的怒火中烧的安德烈先说点什么,这篇竟然又出现了一个极大的反转,只因那位剥削人的雇主,此刻竟然有着跟安德烈一样的怒气: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