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跳起来,开始在房间里快步走着。我气愤之极。
“您为什么要‘Merci?”我问。
“您给了钱……”
“可是要知道,是我克扣了您,见鬼,是我抢了您!要知道是我侵吞了您的钱财!您为什么还要‘Merci’?”
看到这里的对话的安德烈愣了一次又一次,怎么这位雇主说的全都是我想说的词啊?!
而面对雇主的质问,这位姑娘只是说道:
“在别的地方,人家根本不付我钱……”
“不付钱?这毫不奇怪!好了,刚才我是跟您开玩笑,给您上了残酷的一课……您那八十卢布我如数付您!钱都放在信封里了!可是人难道能这样软弱?您干吗不提出抗议?为什么一言不发?在这个世界上,难道人不应该以牙还牙吗?做人难道能这么窝囊?”
75、《窝囊》与诗歌
她苦笑了,但我看到,她脸上的表情分明是:“能这样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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