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个月零五天……”
“不,整整两个月……我这儿记着呢。这么说,我该付您六十卢布……得扣除九个礼拜天……要知道每逢礼拜天您不给科利亚上课,只休息不干活……再加上三个节假日……”
看到这,安德烈基本上就反应过来了,这似乎就是一位雇主对一位姑娘展开了剥削,而面对雇主不守信的行为,这位姑娘却只是:
“涨红了脸,开始拉扯衣服上的皱边,可是……她一言不发。
“再加三个节假日……因此要扣除十二卢布……科利亚病了四天,没有上课……您只给瓦莉娅一人上课……有三天您牙痛,我妻子允许您下午不上课……十二加七等于十九。扣除后还剩……嗯哼,四十一卢布。对吗?”
即便如此,对方的剥削似乎仍未结束:
“除夕晚上,您打碎了一只茶杯和一个茶碟。扣除两卢布……那茶杯很贵重,是祖传的,不过……算了吧,上帝保佑您!我们哪能一点不受损失呢?
后来,小姐,由于您照看不周,科利亚爬到树上,把上衣撕破了……该扣除十卢布……有一个侍女,也因为您照看不周,偷走了瓦莉娅的一双皮鞋。您样样事情都得照看好才是。您是拿薪水的,因此,这么说,还得扣除五卢布……一月十号,您在我这儿拿了十卢布……”
“我没拿!”尤丽娅·瓦西里耶夫娜小声说。
“可是我这儿记着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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