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引入了松丸道雄研究甲骨文的结果:“在中国古人创造出甲骨文的时候,他们就把这些文字,努力的刻在光滑的龟背上,并且写成了一排、一列,方方正正,从那个时候开始,就表现出对秩序的追求。”
眼下的人都是真正的专家,他们深耕多年,不完全认同余切的想法。
除了子弹,没有什么观点能让他们纳头便拜,五体投地。
但这几句话一出来,就知道余切真有两把刷子。
作为研究左翼文学的专家,尾上兼英认同这一句话,起码这是中国民族性的一个关键方面。
天下大同,或者是崛起于世界之巅,解放全人类这些东西,当然是当时中国左翼作家的共同愿望,任何一个民族都会这么想,但这些都还太遥远。
他们一开始的渴求,是“恢复秩序”,这个民族不要再这么乱下去了。
当一个国度的文学家们都这么想的时候,把它作为民族性并不过分。
那么,日本人的民族性是什么呢?
尾上兼英站起来,他问了这一个问题。并且,他微微弯下头向余切致意。
余切给出前置关键词:“物哀文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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