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田温认为,目的是天下大同。
尾上兼英表示,目的是克服困难,打败强敌,说白了就是抗日。
蜂尾邦夫觉得,团结是结果,是规范和制度的结果。
松丸道雄研究甲骨文,在甲骨文里面,“团”是建造一个篱笆,把人围在里面,“结”是一群人去采集东西回来,他认为这是为共同的利益而行动。
他们都没有错,但余切给的答案和他们都不一样,余切说,“团结的背后是秩序。”
秩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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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是这么回事,又好像不完全这样。
天下、礼仪、外敌、和规范……他们和秩序存在千丝万缕的关系。
余切接下来又解释:“如果没有秩序,就再造秩序,如果秩序不好,就推翻了重新来,这种对于秩序的追求并不是被动服从,而是有暴力性质的——我们把那些平定天下,并且使得社会最终恢复了秩序的人,称之为真正的英雄和伟人。我们的民族,歌颂这样的人。”
“请注意,这和日本并不一样,尽管对于秩序的追求,在不同民族身上都存在,但在中国人的身上,它是尤其明显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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