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是借鉴了西方现代主义诗歌的技巧所写成的,不像古诗体一样让老外捉摸不透,因而被视为“打开通向世界的缺口”的代表之一,而自己早就被国内的诗歌派划分到了“新诗派”的阵营里。
“岩子,要我说,如果你能把在、话剧、电影这些方面的精力,拿出一半放在诗歌上,你现在在诗歌上的成就,未必会比北岛、舒亭他们差。”蒋紫龙道,“没准还能多拿几个国际大奖呢!”
“对,紫龙说得没错。”
铁甯也跟着开起玩笑,“都说诺贝尔文学奖一直很青睐诗歌,保不齐你能凭此得诺贝尔奖呢!”
“你们俩!”
不等方言说完,余光里主意到冯木带着金斯伯格、加里·斯奈德等人,迎面向着他们走来。
“我早就想和你认识,一直希望能有机会见到你,可惜前两届会议都没遇到,真是太遗憾了。”
“这同样也是我的遗憾,所以为了不留遗憾,我说什么也要来参加这一次的盛会。”
方言和金斯堡握了下手,这位“垮掉派之父”可是美国文学界能叫得上号的大拿,把美国诗歌从限制性的诗学教条中解放出来,由此从惠特曼和威廉斯手上接过美国诗歌的接力棒。
眼见气氛稍显尴尬而沉闷,金斯伯格让方言、蒋紫龙等人尝试着解个怪迷,来拉近距离:
“把一只5斤重的鸡放进一个只能装1斤水的瓶子里,可以用什么办法把它拿出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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