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席执行官盯着报告上的“四十年”三个字,忽然想起自己参观过的军垦博物馆——
里面陈列着当年军垦战士用的锄头、水壶,还有用马粪拌过的种子袋。
那时他嗤之以鼻,觉得这些老掉牙的东西早该进垃圾堆,现在才明白,正是这些“老掉牙”的坚持,让中国的种子有了对抗垄断的底气。
秋末的加州农场,叶雨泽和杨革勇站在大豆田里,看着联合收割机驶过,金色的豆荚簌簌落下。
这片曾经种着孟山都“先锋”系列的土地,现在种的是沃土基因培育的“军垦1号”。
“艾伦说这个品种的抗病性比孟山都的强,还能留种。”
杨革勇拿着检测报告,“上周巴西的农场主来考察,想引进种植,订单都排到明年了。”
叶雨泽捡起一粒掉落的豆种,阳光透过豆种的纹路,在掌心投下细碎的光斑。
他忽然想起父亲常说的一句话:“好种子不用吹,土地会说话。”
远处传来孩子们的笑声,叶飞带着一群军垦三代在田埂上奔跑,手里拿着装种子的玻璃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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