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了一辈子地的张老汉说,“他们的玉米得用进口肥料,咱们的玉米撒把羊粪就能长,这才是咱农民要的种子。”
这话传到孟山都亚洲区总部时,首席执行官正在发脾气。
办公桌上的报表显示,他们在华市场份额三个月掉了十五个百分点,而沃土基因的种子已经卖到了哈萨克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。
“一群饭桶!”
他把报表摔在地上,“连个军垦城出来的土包子都搞不定!”
研发总监战战兢兢地说:“他们的抗虫棉用了新的基因编辑技术,避开了咱们的专利;耐旱玉米用的是野生种质资源,咱们根本没注册过……”
“野生种质资源?”
首席执行官猛地站起来,“去查!他们的种子到底来自哪里!”
半个月后,一份调查报告放在他桌上:沃土基因的种子里,有昆仑山的野生大豆、罗布泊的野小麦、海南岛的野生稻……
这些都是孟山都当年花重金没买到的资源。
报告最后写着:“这些种子的采集者,大多是中国的军垦战士,他们用了四十年时间,走遍中国的山川戈壁,建起了全球最大的野生作物种质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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