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重的呼吸响起,以为碰到他的伤口了,林夕松开手,“你,你自己解一下。”
男人呼吸一顿,抬起手。
哒!
林夕甚至没看清他按了下哪里,方才在她手里格外费劲的皮带扣吧嗒一声就开了。
还没等他从皮带扣里抽出皮带,腹部的伤口处就又有殷红的血渗了出来。
“……我来吧。”林夕上前,在嗡嗡胀起来的脸皮和心跳里解开皮带,“你抬一下……”
男人如实照做。
再想到林夕清冷的声音,转移注意力一般轻声解释,“我没有防备你的意思,只是,我现在的状况,必须时刻保持清醒。如果冒犯了你,对不起!”
“嗯。”林夕应声,将那条几乎已经变硬的工装裤丢进垃圾桶。
催眠一般告诉自己,人是高级动物,高级动物也是动物,就把他当成从前手术过的那些小动物好了。
可眼睛看到的事实却无法麻痹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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