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夕眼都不敢抬,只专注在手底下那方寸之地。
先消毒。
再清理伤口。
准备缝合前,林夕问男人,“确定不打麻醉吗?”
“不用。”男人摇头,“你放心,我会保持不动。”
林夕点头。
伤口很深,再深一点恐怕腹内的器官都要流出来了。
里外缝了三层,林夕拿着持针钳的手都在抖。
毕竟这是她第一次缝合人的伤口。
而且还是在没打麻醉的情况下。
可自始至终,男人像是没感觉似的,不但没动,甚至连呼痛的声音都没发出一丝一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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