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声说完,林夕白了他一眼。
衣服不好脱,干脆不要了。
几剪刀下去就成了垃圾桶里的碎布。
指尖触到男人的皮带时,哪怕心里默念着“动物动物动物”,林夕的脸依旧有点发烫。
“我有麻醉药,可以给你打一针。”
林夕问。
打了麻醉昏睡过去,她就不用盯着那道灼热的视线,做这种想一想都脸红心跳的事了。
男人冷厉的目光落在她脸上,格外锐利,“不用!”
察觉到男人的戒备,林夕沉了脸。
可气恼没持续多久。
人生第一次解男人的皮带扣,林夕使了力,可皮带扣纹丝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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