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典苦笑着摇头:“经过去年的几场标志性胜诉,今年找我们维权的案例激增了三倍。现在很多企业一听到''员典''两个字就发怵,不少都选择主动和解。
据我们分析,应该是员典不妥协,硬刚到底的作风,加上联动职言的舆论影响力,出于利益考量认怂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选择息事宁人。”
他顿了顿,语气转为沉重:“但仍有部分企业顽固不化,即便败诉,目前对企业的惩罚只能说不痛不痒,而打工人们付出的时间精力和诉讼成本,本应属于企业的成本,转嫁给了员典进行兜底罢了”
“所以这就是员典存在的意义。“陈默打断道,目光如炬,“只要坚持下去,发声的员工越来越多,终有一天会让这些无良企业付出应有的代价。
对了,上次募集的资金还够用吗?“
说起这个,范典脸上难掩激动,“.不仅够用,我们还得到意想不到的支持,这一年来收到无数来自全国打工人的捐款,多则上千,少则几块,平均下来每笔50元,但汇聚起来聚沙成塔.”
陈默站起身,拍了拍范典的肩膀:“大家或许默默不言,但无数人在用行动在支撑我们不断前行,那就让那些无良企业见识我们广大打工人的铁拳!有任何困难,你有我电话!”
“明白!“范典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,挺直腰板离去。
当范典离开,门外再无一人,时间已过凌晨12点。
陈默高挂免战牌,关灯睡觉,一夜过去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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