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仪离开后,滨江茶社的雅间里只剩下周慕云一人。
周慕云望着对面空荡荡的座位,眼中浮现一抹罕见的复杂之色。
这个年轻人,太不简单了。
他原本以为,郑仪再聪明,也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学生,最多是徐永康教得好,又恰巧得了王振国的赏识。
可现在他明白了——郑仪本身就是天生的政治生物。
那种对局势的敏锐判断,对分寸的精妙把握,甚至对资本既不卑不亢又若即若离的态度……这绝不是靠书本或老师能教出来的。
“二十出头啊……”
周慕云喃喃自语,摇头轻笑。
他见过太多官员,有林志远这样狂妄自大的,也有唯唯诺诺的;有贪得无厌的,也有假清高的。
但像郑仪这样的人,却是第一次见。
郑仪懂得权力的本质,也看透了资本的逻辑,但他既不被权力腐蚀,也不被资本裹挟,而是清醒地站在高处,审视、权衡、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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