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黎脸上唰的退了血色,紧张不安地攥住喻晏川的手,情真意切懊悔不已:
“父亲,是、是师叔让我们来的……黎儿冤枉……黎儿并不知情……”
好一朵我见犹怜小白花,祝之渔从前没在意,现在睁大眼睛逐帧学习。
她很好奇,她得弄清楚祝虞到底亏在哪方面了。
祝掌门强抑怨气:“敢问天镜宗当如何赔罪才能平息鬼主之怒。”
“天镜宗毁约在先,擅自逾越人鬼两界界限,要么你们都留下来以死谢罪,要么……”
寂临渊语调慵懒,尾音上扬似钩子突然钉住身旁的少女。
“要么把她赔给本座。”
那义愤填膺的年长者表情一瞬崩裂了。
“什……什么?”
“哎,”正在聚精会神研学的祝之渔倏地抬起头,懵然问道:“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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