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鬼感应不到她的心声,莫名开始烦躁。
状况之外不明就里的祝掌门正巧撞枪口上了。
云浪翻涌,狂风拔地,鬼门关骤然关闭。
“想走?”寂临渊冷笑,“本座听闻天镜宗奉行苛法严律最重规矩,怎么,酆都鬼域是你们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地方?擅闯酆都这样的大事,掌门想要息事宁人,也太没规矩了。”
祝掌门神色一凛。
哪有批判长辈没规矩的!这是他一介晚辈向长者说话的态度吗!
再怒也不能放肆,这里是鬼域,他寂临渊一手遮天。
祝掌门指向血海中的彼岸花,痛心道:“老夫闭关,不知座下峰主竟擅自下令冒犯鬼域,宗门犯错在先,老夫代宗门上下向鬼主赔罪。只是今日一战,天镜宗折进修士九千余名,损失惨重,还不足以平息鬼王之怒么!”
这份说辞假得很。
寂临渊挑眉:“他们死于贵宗愚蠢的决断,根源不在本座。因而,今日冒犯酆都一事,该向鬼域赔罪的另有其人,掌门以为如何?”
阴恻恻的目光锁定那一双幸存的道侣,似将他们圈入牢笼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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