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彻儿的生日是什么时候来着?
他只记得是春天,好像是三月份下旬,但具体是什么时候却完全记不住了。
以前的李彻,太老实了,也太听话了。
这样的孩子天生就会让人忽视,让人不在意他的感受。
李彻抬起头,灼灼目光中带着些许自豪:“可自从奉国大兴,儿臣成为奉王之后,一切都变了。”
“那些原本对儿臣漠不关心的官员们,突然换了一副面孔。生分的、不生分的,都凑了上来。
京城中都说儿臣是武德充沛的藩王,无人再说儿臣软弱。大臣们见了儿臣,更是嘘寒问暖,关怀备至。
甚至,连儿臣小时候后的怯懦,都成了仁孝的美好品质;儿臣的儿时糗事,都成了他们口中津津乐道的趣闻。”
说到这里,李彻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嘲讽:“儿臣不明白,儿臣还是儿臣,并没有什么改变。为何他们对待儿臣的态度,却判若两人?”
庆帝脸上闪过一丝讶然之色,怔怔地看着李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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