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彻思忖片刻后,面色沉稳地开口道:“父皇,儿臣不知何为奉王一党。”
“但是,自奉国在关外东北搞出了些成绩后,朝中众臣对儿臣的态度确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”
“哦?”听到李彻的话,庆帝也来了兴致,“有何变化?”
“儿臣未封王前,是十王宅中是最没有存在感的皇子。
各位大臣对儿臣的态度,不冷不热,甚至可以说是视而不见。
他们觉得儿臣软弱,难当大任,乃是最无需巴结的皇子。
儿臣的生辰,除了母妃,鲜少有人记得。
儿臣的请求,也常常石沉大海,无人理会。”
李彻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,仿佛在回忆那段被冷落的日子。
听到这里,庆帝心中也是微微一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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