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翻译早已麻木了,心中没什么惊恐,语速飞快地将古尔罕的话翻译出来。
“何至于此?”张氾冷笑一声,“我倒想问问大首领,虞娄在南边招待我等,却在北面招待契丹人,却是为何?”
“大首领难不成觉得,如此首鼠两端,便能为虞娄部找到生路不成?”
古尔罕面色难看:“你们大庆人不是说过,两军交战,不斩来使吗?又何故如此?”
张氾笑着摇头:“此话不错,但如今我奉国和契丹尚未交战,那契丹使团也并非来我奉国的使节,自然也算不上来使。”
这种文字游戏,十个古尔罕也辩不过张氾一人,只能低着头沉默不语。
张氾则继续道:“大首领,你不会以为本官杀的是契丹使者吧?错!”
“我们宰的,可是大首领您的退路啊!”
帐外忽然传来喧哗,几名奉国将士不知何时来到帐外,为首者擎着面褪色的奉字旗。
“这旗......“古尔罕嗓音发涩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