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氾却是收剑回鞘,淡然道:“诸位不必为难,带我去面见你们大首领便是。”
将领们不敢独断,唯唯诺诺地点头应是。
张氾令人砍下契丹使节头颅,带着刘大封和翻译,向大帐而去。
晨雾未散时,张氾拎着布袋走进大帐。
古尔罕早已经得到消息,面色阴沉不定地喝着酒,酒渍顺着胡须往下滴。
张氾什么都没说,只是将手中布袋扔了过去。
那颗焦黑头颅滚到银盘旁时,酒杯重重砸在案上。
“大首领昨夜说,要等和诸位族长商议过后再定夺。“张氾用帕子擦着指缝血渍,“本官想着,还是请契丹使者一同参详为好。“
他忽然抓起人头发髻,将面目全非的首级转向前,契丹使节死前惊恐迷茫的眼神直直射去。
“尊使......何至于此?”古尔罕的指节捏得发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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