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闻整个人犹如坠入深海,听不到声音,也感知不到周围的环境,伴随一种失重感,令人头晕目眩,一面想挣扎逃脱,一面又想就此沉眠。这样的体验每年都会出现几次,每年的这一天格外严重,无可避免。
身处暴雨中心的人,再怎么抱着头往前冲,也还是会被淋湿。
这一次似乎有哪里不一样,有道声音隔着水雾模模糊糊传来,不顾他的抗拒,持续不断地尝试拉他的手,将他拖拽出海面。
“谢总,谢总……”
她一声声唤着,越来越清晰。
谢闻眉心抽动了下,紧闭的眼帘掀开,模糊的一团影子,晕开暖融融的光。
“你终于醒了。”祝曲祺松了一口气,手里的瓶盖碰碰他的下唇,“快把药吃了。”
她真的叫了他好久,脖颈都冒汗了。
谢闻自我意识还很薄弱,但顺从地张开了嘴。
“一次性全吞下去没问题吗?”祝曲祺嘀咕了声,像是自言自语,又像是在问他,很怕他会噎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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