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,这般最好。弃娘和姜仪,朕都喜欢,不希望她们两个闹出什么争风吃醋的事情。姜仪的婚事,回头也得看看,朕总得帮她爹照看她一二。”
“这一桩一件的小事,都要皇上操心。”滕文甫道,“您实在是操碎了心。”
“这不算什么。这些孩子,都让朕舒心。真正操心的,是这些。”皇上指着案头堆积如山的奏折。
还有上元节遇刺的事情,沉甸甸地压在皇上心头。
滕文甫出去吩咐人传旨给陆瑾后又很快回来,吩咐小太监往火盆里加炭。
皇上笑道:“朕还以为你要亲自去一趟,吓唬吓唬陆瑾,报这一脚之仇呢!”
“老奴不跟他一般见识。”滕文甫给皇上换了一盏热茶,笑道,“皇上您歇会儿,老奴给您说件事情,让您听个乐儿。”
“来,说来听听。”
滕文甫便把陆弃娘揣着九千两银子找他送礼的事情说了。
皇上果然笑得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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