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说着,自己都笑了。
滕文甫委屈啊!
“皇上,老奴怀疑他公报私仇。要真是踹了老奴一脚,能给您挡刀,老奴得谢谢他。奈何那天,受伤的除了刺客,只有老奴的老腰,您说他是不是故意的?”
皇上大笑起来。
这俩人的梁子,他知道。
不过这种梁子,皇上觉得还怪好笑的,总比那种为了争权夺利,相互倾轧来得好。
“去传朕的旨意,让他先把那些做爆竹烟火的审一下,没有明显问题先放回去。”皇上道,“可以封锁他们做烟火的地方。弃娘估计这些天,该着急了。不过——”
皇上话锋一转,忽然问道,“滕文甫,你说姜仪上这个奏折什么意思?难道她还想和萧晏破镜重圆?”
那怕是不能了。
“那应该不是。”滕文甫连忙道,“姜姑娘和弃娘关系不错。而姜权则一心想进黑甲军而不能,正想要拜师萧晏开小灶补课,等着今年再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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