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打猪草割到手指头能流这么多血?
“松开手我看看。”
俞邵恒拒绝,“没啥大事,不用看。”
陆远不容他拒绝,直接去掰他的手。俞邵恒吃痛,无奈松开。
“嘶——”
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这哪是割的,怕是砍的吧。皮肉翻飞深可见骨,再用力一点,整个手指头估计都要割断了。
这应该是他们大队割猪草割到手指头伤得最重的一个!
“哎哟喂,咋伤成这样?流这老多血,我去弄把草木灰撒到伤口上止血。”
一位负责煮猪食的大娘急急忙忙地就要去弄草木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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