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远安抚大家,“俞场长作为场长,他想凡事亲力亲为这没有错,刚开始有点不适应也是正常,等时间长了也就好了。”
孙铁牛和其他人又叹了口气。
“哎,也是,想当初他刚下乡那会儿,每天下地都是倒欠工分,后来也能挣两到四个工分了,时间长了就好了。”
话音刚落,就有人扶着俞邵恒回来了。
“有没有纱布,快给他包扎一下。”
俞邵恒一只手捂着自己另一只手的手指,鲜红的血透过手指缝渗出,手都染红了一片。
“怎么回事?”陆远问。
俞邵恒讪讪道,“没事。”
他可不能说自己不会割猪草,猪草没割到,割到了手指头。
可他不说,自有人替他发声,“俞场长打猪草的时候不小心割到了手指头。”
陆远扶额,刚才说这人能挣两到四个工分,这是打猪草的两个工分都挣不到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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