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的迟叙单纯地喜欢禹乔。
那时的他以为禹乔是他的幻想,以为对禹乔的喜欢只是一种自恋的表现。他把禹乔当做了没有被压制束缚的自己,因此他希望禹乔越任性越好。
即使后面知道禹乔是真实的,他对她的喜爱也没有往男女这方面去想过。
她是他的太阳,是他的西酞普兰,是他渴望活成的另一个自己。
直到现在撞见她换衣服的那个瞬间,迟叙才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,禹乔和他的不同不仅仅只是性格精神上的不同,还有性别上的不同。
她是一个女人,不对,一个拥有女性身份的猫鱼人。
他被那圣洁的美丽震慑住。
随后,迟叙的眼前似乎又浮现出了那片光景,一种陌生的躁动从心底钻出。
华夏人羞于谈论男女之事,被父母高压管制下的他在最躁动不安的少年盛夏也心静如水。他生物满分,却不知何为爱欲。
可就在刚刚,他好像明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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