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不放心一只猫鱼人能照顾好她自己。
迟叙跌跌撞撞地走向浴室,只想要见到她,可却没有在装满水的浴缸里看见她。
“乔乔?禹乔?”
他被一种更大的恐惧包围住了,失去方向的迟叙四处寻找他的良药,那只黑狗从未远离。
他将自己的家翻遍,浴室、客厅、厨房,一个个空间被他挨个挨个找,直到他推开了卧室的门,看到了正抬手脱下身上衣物的禹乔。
房间的窗帘都被拉上,但还是有调皮的阳光穿缝隙挤进,一块巴掌大的光斑正停驻在禹乔如玉一般的后背上,精致的肩胛骨如振翅欲飞的蝴蝶。
她听到了开门声,回眸一看,光斑被分割,又立马汇聚到了两处更为柔软的山峦之间。
迟叙的瞳孔震颤,血液在此刻倒流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他匆匆移开视线,慌慌张张地把门“嘭”地一声猛然关上。
“发什么疯?”禹乔耸了耸肩,捡起床上摆着的连衣裙,直接套头穿上,还不小心把盘起的长发又搞乱了。
房间外的迟叙却瘫坐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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