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一句话,以前牲畜吃的,现在有人用来充饥,以前牲畜不吃的,现在也有人用来充饥。
至于牲畜嘛,该死的都死了,该吃的也都吃了,剩下的都瘦骨嶙峋,人也差不多的样子。
在外挂的掩护下,唐植桐将猪大肠、猪肺、猪心处理的干干净净。
“要不咱用蒸馒头的大锅煮?”张桂芳将猪脖子那块肉全都剔下来,攥着猪耳朵,又重新将猪头提了出来。
“行,我拿厢房煮吧,到时候把门关上,尽量不开,别走了味。”唐植桐明白张桂芳的担忧,无非是怕邻居闻见味,为了让亲妈放心,唐植桐爽快的接受了她的建议。
“嗯,你把水烧上,咱先吃饭。等你煮完,晚上咱再煮豆腐。”张桂芳将今天的任务安排的明明白白,唐植桐只有听着的份。
下午煮猪头的时候,唐植桐也没干等着,从地窖拿了几块白薯洗干净。
京爷除了冲撞,在命名、归类上也有一手。
地瓜无论是红皮、黄皮,瓤无论是白的还是红的、黄的,无论在其他地方叫啥,在四九城这片地界上统统称之为“白薯”。
白薯在地窖里经过大半个冬天的糖化,现在吃起来比刚换到手的时候要甜上一个等级,用来烤着吃再合适不过。
将白薯扔进了炉膛,唐植桐打算烤好后,让小王同学带去椿树胡同,给几个小的加餐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