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着呢,这阵子一直没磨刀师傅来。应该也快了,这都腊月了。”张桂芳点头记下此事。
唐植桐笑笑,往年不光隔上一阵子就有人走街串巷吆喝“磨剪子戗菜刀”,白桥集市上也有人摆摊磨。
今年就少了很多,大概跟去年部分地方把刀炼了钢、公社对人员分工调整有关吧。
磨刀石在外面,唐植桐嫌拿进屋麻烦,拎着菜刀端着一碗水,蹲外面吭哧吭哧的磨。
不磨不行,钝刀子切肉忒费劲,用来杀人是酷刑,厨子用来切肉是出力不讨好、事倍功半。
外面冷,没有人出来,唐植桐趁机给家里的几只母鸡喂了点鱼的内脏,一点一点的给,也不起眼。
也许是腥味的缘故,贝贝在屋里一边挠门,一边喵喵直叫。
张桂芳以为贝贝要解手,把门开了一条缝,等贝贝出去后就关上了门。
贝贝一出来,只冲着鸡圈就去了。
唐植桐见状,回头看一眼屋里,确认没人在门后偷瞧后,给了贝贝今日份零食,省的它和鸡抢,到时候肯定又是一番鸡飞狗跳。
磨好刀,唐植桐先把莲藕给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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