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情况在利率下行时格外明显,各种理财、保险会如雨后春笋般钻出来。
对绝大多数老百姓来说,手里的钱袋子是自己应对未来不确定性的依仗,不要老想着以小博大,看紧钱袋子才是最明智的选择。
“嘿,他可不是没脑子,精明着呢。”听唐植桐这么说,独眼的朱大爷脸上又呈现出鄙夷、不屑,甚至隐隐有点羡慕?
唐植桐在一旁有些不明白,水也不着急挑了,给老朱递上一颗烟:“您仔细说说?”
“人家放印子钱的盯上他家房子了,刘诚志咬死了不松口,也不知道几个人怎么商量的,后来就说到了‘租妻’上,大概意思是让他媳妇出去躺下换钱,也许在他眼里,小楚反正怀孕了,也不会带回野种来,一本万利。”朱大爷脸上带着讥笑,说完还不忘感叹一句:“小楚多好的孩子,也是命歹,摊上这么一家子人。”
“真特么不当人啊!”唐植桐的三观被震碎了一地,目瞪口呆。
他知道刘家祖孙三代没啥好玩意,但也没想到刘诚志这么不是玩意。
旧社会是有“租妻”的,有些单身汉或者家里正室无产出的富户,想生个自己的娃娃延续香火,往往会通过“租”的方式生个孩子,就跟代孕似的。
可人家租的那是肚子里没有原住民的良家民妇,刘诚志明显是让楚春雪做半掩门买卖还自己的借贷,这也忒不当人了,怪不得一向老实的楚春雪都发了火。
不过唐植桐觉得这事还是有蹊跷的,今天四九城各单位都发工资,放印子钱的再没脑子也得瞅准时机,等刘家彻底揭不开锅再上门吧?为什么偏偏选在昨天?
再说,半掩门才赚几个钱?能还上印子钱?保不齐人家就冲着楚春雪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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