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拿多少合适?”张桂芳不仅没有反对,还征求起儿子的意见来。
“二十斤吧,如果咱家有棒子面,就拿棒子面,省的拿过去大舅还得加工。”上次张永祥过来,唐植桐可是听出来了,他那边眼下还吃食堂呢,估计带玉米过去也不好加工,毕竟还得考虑如何遮人耳目。
这一下午,唐植桐不仅将院子里的菜浇了个遍,还听了个刘家的八卦。
刘诚志被放印子钱的堵在了家里,据说隔着窗户都能听到楚春雪那歇斯底里的怒吼。
“这是家里揭不开锅了?”唐植桐并非铁石心肠,此时还真有些替楚春雪惋惜,但中间隔着不当人的刘张氏祖孙三代,自己只能送上廉价的同情。
“我听说刘张氏还存了养老钱呢,小两口一直没找到放在哪。这回也不是揭不开锅,是刘诚志在外面赌博,前阵子没少往家里拿东西。这两天不行了,老耷拉着脸,我估摸着是让人给下套了。”独眼的朱大爷眯着仅剩的那颗眼,神神秘秘的说道。
“那可真是够没脑子的。”唐植桐摇摇头,现在虽然依旧有人想装聋作哑,或者等着夏粮丰收,但随着流言不不断地涌入四九城,百姓也基本知道了是怎么回事。
众所周知,经济上行怎么都好说,充沛的物质供应能掩盖相当一部分矛盾,但资源捉襟见肘的时候,很多人就想尽办法搞钱。
有的人是被生活所迫,总得活着,所以做起了半掩门的生意,有的人不想生活水平下降,而存款利率又没多少,就想着通过赌的方式赚钱。
当然了,有人想搏一搏,单车变摩托,同样有人要收割这部分韭菜。
你惦记的是利润,人家却只惦记你的本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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