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侄子的福,唐家和苏家这个年过的很富足,几乎顿顿有鱼,不光没饿着,甚至没掉秤。
板油她早就炼成了油,过年时把油渣包成了饺子、炖成了菜,炼好的油基本没动,这东西放的住,她打算存着等以后吃。
“回头和婷子商量一下,我想过去一趟。”按老理儿来讲,家里长辈没了,除了扫墓以外,长辈是不会去看望晚辈的。
但唐文邦不太放心这个大手大脚的侄子,心里一直挂念着那边,尽管来往信件中一直都是很好、放心之类的话,但谁会在心里说一些让亲戚担心的话呢?不都是报喜不报忧吗?再说,孤儿寡母的,哪个是容易的?
“现在才开春,林子里也没啥好东西,这些大酱还是桉子买来的黄豆。要我说不如这次再让桉子同事带过去,咱再等等,等林子里的蘑菇、栗子下来,好歹准备一些,咱过去不空手。”大娘有些不赞同自家男人的想法,在她朴素的认知里,对方对自家好,自家也得拿出自家的好东西给对方。
“我跟他姑、他姑父商量一下。”唐文邦没给准确的说法,但也没拒绝,模棱两可道。
唐文邦老伴见老头子执拗,也没再开口劝,只是将手上的大酱裹的更仔细了一分。
唐植桐这边跟亲妈逗完闷子,回屋找了根绳拴在把手上,在厢房玩起了抽陀螺。
要说唐家哪里地面平整,洗澡间排名第一,排名第二的就是厢房。
不过终归是空间有限,再加上地面青砖与青砖之间有缝隙,陀螺转着转着就容易失去平衡。
唐植桐看着陀螺犹如醉汉般晃晃悠悠倒在了地上,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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