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两口每年还得种些地,卖点钱过活。
那块地里的苞米,就是老两口最重要的经济来源了。
怪不得王老婆子直掉眼泪。
可虽然同情他们,邢叔也不能往自己身上揽责任,于是好言好语的解释:“叔,婶,我村这里好几家地里的苞米,也都让野猪糟蹋了。
前几天我就把猎队叫来了,打了几个野猪,但猎队人少,没打完,跑了不少。
但不敢说糟蹋你苞米的就是我屋头撵过去的猪啊!
再说了,那是野猪,也不是我养的,我还受损失了呢!我都没处哭去。”
听他这么说,王老婆子忍不住又抹起了眼泪。
“行咧!嫑哭咧!”
王老汉回头劝了句,才叹了口气,开口解释:“邢娃,我俩不是来找你麻烦的,我俩是打问一下,你请的那猎队是咋请的?得要多少钱?
我也想请一次,把我地里那些野猪弄一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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