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邢叔回答,王老汉就回头呵斥:“行了!哭撒呢么?和人家邢娃有撒关系呢?”
他留着一口胡须,已经都白了,说话时微微哆嗦着。
看着王老婆子抹眼泪的模样,邢叔“嘶”的吸了口气:“你俩屋头的苞米也让野猪糟蹋了?”
“让糟蹋不少咧!”
王老汉也同样心疼,两手攥着,哑着嗓子说道:“我俩就指着那块地收点苞谷过日子呢,这让野猪进了地,就麻烦咧!”
邢叔知道他老两口的情况,他俩是失独老人,唯一的儿子二十几年前进城打工,在工地上摔伤了。
虽然花了不少钱救,但还是没救过来。
老两口掏空了家底,还欠了不少钱,到现在都没还清。
他俩岁数大了,只能在家种地,勉强够他俩吃喝。
但这些年他俩身体也不行了,种地也越来越困难。
村里给他俩评定了五保户,每个月有250块供养金,却也不足以让他俩颐养天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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