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慰胤禛的同时,她也想明白了,可怜觉禅贵人是一回事,但得清醒地知道,对人心怀悲悯,是为行善助人,不该将自己代入罪责,落得忧愁苦闷。
夜渐深,不久后,毓溪被胤禛亲自送了回去,而八阿哥府的正院里,八福晋孤零零地走到门下张望,丝毫不见有人要回来的动静。
「福晋,要不要奴婢过去瞧瞧?」珍珠跟来门前,怕福晋冻着了。
「不必了,他说今晚睡书房,就不会过来的,我只是……」八福晋不禁苦笑,问道,「我是不是很像宫里那些不得宠的娘娘,日日盼着皇上驾临?」
珍珠不敢多嘴,搀扶福晋回房,八福晋也死心了,让她伺候梳头,准备入寝。
「今天的事,没听人传,看来三福晋没嚷嚷。」珍珠小心为主子拆下发髻,捧着长发道,「过了今日,三福晋再要胡说,就没人信了。」
八福晋怔怔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仿佛没听见
珍珠说什么,过了半天才开口问:「珍珠,我是不是很丑?」
珍珠连连摇头:「福晋,您只是年纪还小,您长得可好看了。」
八福晋垂下眼帘,低头看见自己单薄的身子,回想今日三福晋那珠光宝气、丰腴美艳的模样,对于三阿哥府的家宴,一时兴致全无,不愿去被人比较,遭人笑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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