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禛不禁心疼起来:「怎么这样严肃了?」
毓溪道:「咱们不正是在说严肃的事?」
「毓溪……」
「你心里本是愿意辅佐东宫的,那就更不要顾虑会得罪什么人,你的志向不能困在这书房里,该去朝廷上施展拳脚。」
这些话,胤禛很受用,可他在乎毓溪,少不得关心:「是不是遇上了什么,为何今晚会说起这些话?」
毓溪反而笑了:「我的四阿哥,不是咱们看着奏折才聊起来的。」
胤禛问:「当真没什么事?」
毓溪点头:「家里一切安好,我和孩子都好。对了,去三阿哥府吃酒,不得贪杯,眼下我和侧福晋都怀着,必会有人来恭喜你,别抹不开面子,就说你还年轻,太后曾有旨,不让喝酒。」
「放心,我不馋那东西。」胤禛搂过毓溪,小心护在怀里,舒了口气说,「一个人闷头读书果然是不成的,近来与一些大臣交往,发现我对他们有太多的偏见,好在来得及,我不能再闭塞视听,装什么孤高清寡。」
毓溪没说话,安逸地窝在胤禛怀里,今晚听说觉禅贵人的事,她胸口像堵了块大石头,此刻才有所缓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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