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你见过那人吗?”
“没见过,我回来的时候没和罗纳德走一起。”安德烈提起空桶要去给小矮马打水:“怎么啦?”
温特斯摆弄着小狗肉乎乎的耳朵:“公教会要对付那个俘虏。”
安德烈停下脚步,神色讶异:“对付?”
“哼,对付都算是友善的说法。更准确的说法是……”温特斯放下小狗,望着小狗一溜烟跑去追咬自己的兄弟,缓缓吐出一个词:“[宗教法庭审判]。”
“啊?”安德烈目瞪口呆:“啊?”
温特斯和安德烈生在联盟成立以后,没有经历过帝制时代的宗教压迫。
宗教法庭审判这个词给他们两人的直观感觉,就像是看到一件从箱子最底层抽出来的长霉、虫蛀、沤得发臭的旧外套——既熟悉又陌生,但主要还是不适。
温特斯的眉心一点点锁紧:“从埃蒙德开出的价码来看,只要我点头,热沃丹修道院恐怕立刻就会竖起火刑桩。”
“火刑桩?等等?”安德烈扔掉水桶:“他们哪来那么大的仇?那俘虏不是个老头吗?老头也要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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