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温特斯苦苦思索着:“按照埃蒙德的说法,对神职人员的审判属于公教会的内部事务。他开了一个很高的价格,希望我‘尊重他们的神圣权利’。”
安德烈的上下颌已经很久没有合拢:“公教会?内部审判?还有这回事?真的吗?”
温特斯摇了摇头:“这个我还是不知道,至少按照埃蒙德的说法——是这样的。”
“那……”安德烈愣了一会,不解地问:“既然是内部事务,干嘛还要你同意?一个很高的价格?还要收买你?”
“这就是最有意思的地方。”温特斯站起身,踱着步子:“实际上跟我没有关系,为什么要收买我?要我的许可?”
“也能说得通。”安德烈释然:“没有我们点头,谁敢在铁峰郡竖火刑桩?”
“要是这样简单就好了。”温特斯笑着说:“你知道埃蒙德给我开了一个什么价格吗?”
安德烈歪着脑袋,挑起眉毛。
温特斯说出一个重量,然后轻飘飘地补充了一个词:“纯金。”
安德烈深深吸了一口气:“要不然你就同意吧,反正是公教会自家的事情,掺和干嘛?跟来也跟咱们没关系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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