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风险我知道,都担在我身上。不需您照顾我,我还能骑马。”老施米德扭头看向富勒:“富勒家的小子,你做个见证。今晚我欠大人一份人情,我要是死了,你去告诉我的儿子们,要他们替我还上。”
温特斯不为所动:“比起你的人情,我的部下更重要。”
“您总需要帮手!”老施米德不屈不挠:“北城区的每户人家都认识我,我也认识他们。您能使动北城吗?我能!”
温特斯注视老施米德几秒,抬手指向后者:“给他牵匹马。”
卫士很快又牵出一匹备好的马,交给老施米德。老铁匠二话不说,直接跨上马背。
富勒后知后觉,也踉踉跄跄跑进庭院,一把鼻涕一把泪:“也带上我!大人!我全家也在北城!”
温特斯扫了一眼富勒粗短的四肢和圆滚滚的肚子:“你不行。”
富勒还想再哀求,卡曼从阴影中走出,在富勒的后脑勺敲了一下。还在抹眼泪的富勒身体一颤,软软倒地,昏死过去。
“我跟你去。”卡曼脸色冷峻。
温特斯摇头:“你留下保护其他人。”
说话间,院外变得吵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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