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勒傻傻地接过短枪,定眼一瞧,竟然是此前自己赠送给男爵的那柄簧轮短铳。
“会用吗?”温特斯又问了一遍。
富勒呆立半晌:“不会。”
温特斯拍了一下富勒的肩膀:“那你今天晚上可能要学着用了。”
说罢,温特斯走向长风。
老施米德大步流星追上温特斯,急切地问:“大人,您真的要去北城区?”
温特斯接过长风的缰绳,踏镫上马,没有理睬老铁匠。
老施米德一咬牙,单膝跪地:“请您也带上我。”
温特斯坐在马背上,居高临下,微微皱眉,上下打量着老铁匠。
老施米德站起身,紧紧攥着拳头:“我一家老小都还在北城区,假如真像您所说,我今晚一定得回去找他们!没我,他们不行。”
“旧城骚动,现在是什么情形还不得而知。”温特斯冷静地说:“眼下横穿旧城区,说不定要把命都搭进去,不能再带个累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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