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你先回府休息,有事明天再谈不迟。”温特斯敲了敲扶手,两名卫士推开房门走进客厅。
温特斯转头看向窗帘:“送富勒先生回家。”
“不行!”富勒猛地站起身,摇摇晃晃找回平衡,大声嚷嚷道:“我今天就得告诉您!我还没说完话呐!”
温特斯点点头,只待一声令下就要拿下眼前这放肆醉汉的卫士又退回门外。
“您买到的,也就是点枪管、剑条。”富勒含混不清地嘟哝着,使劲挥舞手臂,问温特斯:“可您知不知道咱们钢堡人要买什么?”
“买什么?”温特斯挑眉。
富勒舔了舔嘴唇,弯下腰,用微弱的声音吐出一个词:“锻炉”。
说完,他嘿嘿直笑,得意洋洋地问温特斯:“不懂了吧?是锻炉,哈!”
越是笑,富勒的眼睛就越红,他脚下一个趔趄,重重扑倒在小几旁边。
温特斯站起身,一只手就把白白胖胖的富勒拎了起来,像放置一件物品似的放到长椅上。
刚刚还在傻笑的富勒,忽然嚎啕大哭,他拼命捶打长椅、捶打自己的胸口、撕扯自己的头发:“他们要锻炉!他们要我祖父的锻炉!他们要我父亲的锻炉!他们要拿走我家族的锻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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