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礼貌地给富勒倒了半杯酒,直接使用通用语说:“看起来你很需要一点这个,富勒先生。”
富勒不客气地拿起酒杯一口气喝光,垂着头,自言自语:“我原本是打算接受您的出价的,阁下,我原本是打算接受的啊!可是我突然想到,我的货现在可能连您最开始的出价都不值了。好手段啊,阁下,好手段……”
温特斯静静听完富勒的发泄,又给富勒续了一点酒。
“可是您知道吗?”富勒抬头看向男爵,醉眼惺忪地说:“这笔大生意,最赚的不是您,最赚的可不是您呀!”
温特斯轻轻皱眉,恢复笔挺的坐姿,等待富勒继续往下说。
年近四十的恩斯特·富勒,此刻就像是知道谁家和谁家的大人睡到一起的小孩——嘴角洋溢着神秘兮兮的笑容,使劲探出上半身,鬼鬼祟祟朝着温特斯招手,要后者附耳过来。
温特斯笑了一下,配合地略微前倾身体。
“这笔买卖。”富勒压低声音:“最赚的还是咱们钢堡人。”
说完,富勒用力一拍大腿,大哭又大笑:“咱们钢堡人!”
温特斯冷静的陈述事实:“你喝醉了,富勒先生。”
“没错!我是喝醉了。”富勒喷着酒气,口齿不清但无比认真地纠正男爵:“可我的脑子还……还很清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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