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部分锻炉都熄火了。”艾德先生淡淡地说:“所以这些雇工才会跑到街上来,期盼能有工坊主把他们雇走;他们不是学徒,更不是铁匠,只是些苦力。工坊运作一天,他们才有全家老小一天的面包;锻炉熄火一天,他们就要挨一天饿。”
卡洛·艾德居高临下的口吻令温特斯有些不适,他皱眉问:“钢堡难道就没有济贫的法令?”
“济贫?教会大概会发点稀粥。”艾德先生理所当然地反问:“那些人又没有市民权,议会为什么要救济他们?”
温特斯眉心拧得更紧:“钢堡政厅不怕出乱子?”
“事态还不至于那么严峻。”艾德先生波澜不兴地回答:“如果真到那一步,钢堡议会应该会提供些救济。无论如何都是钢堡人的事情,您不必太挂怀。”
温特斯没再说什么,把注意力放到艾德先生透露的另一件事上:“钢堡的工坊停工了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您觉得为什么?”
温特斯头脑运转飞快:“……贸易禁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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