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詹森·科尼利斯又带来两个大队的步兵,再算上零零碎碎的炮兵、工兵、辅助兵,总数不会超过三千人。
“除开这三千联省兵,城内剩下的部队,都是粘马毛的驴——样子货,不中用。”
盖萨停下脚步,俯视温特斯,“而这段时间,科尼利斯手下的三千联省兵死的死、伤的伤,不剩多少全须全尾的人了。”
温特斯相信盖萨对于当前城中兵力的判断,但他有一些很不好的猜想。
他总感觉这些情报来的太容易了,好像是有人在一口一口地喂给自己。
但是没有根据的猜想,是不能拿到台面上的,所以温特斯暂时按捺下来,没有说什么。
而盖萨话语中的“全须全尾”一次,勾起了他的痛处。
“来见您之前,我还去了伤兵营,”温特斯说不出的难受,“我们的损失,也很大呀。”
盖萨闻言,冷哼一声,摆出一副无动于衷的面孔,故意挑衅似的问,“怎么?舍不得了?”
温特斯没有被激怒,只是平静地反问,“您就舍得吗?”
盖萨表情一僵,默立片刻,忽然一拳砸向面前的地图桌,将桌面砸得直接塌陷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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