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提起马加什·科尔温,盖萨就怒不可遏。
但盖萨又无法直接表达出来,因为他更不能接受别人认为他嫉贤妒能。
所以他的语气一下子变得刻薄起来。
“是呢,”盖萨冷飕飕地说,“除了他俩,就只有你了。”
温特斯敏感地听出了准将的情绪变化,他有限地朝马加什·科尔温的方向联想了一下,理智地决定“不管怎么样,暂时不要提北麓行省的事情”。
当然,最好的处理方式还是把话题拉回正轨。
于是温特斯朝着地图桌倾斜身体,严肃地问:“您真不认为联省人可能在蓄着一记右勾拳吗?”
“右勾拳?”盖萨轻哼了一声,“斯库尔谨慎惯了,看哪里都像有埋伏。詹森·科尼利斯要是真有那个兵力,至于带着千把人就来诸王堡?”
盖萨瞥了温特斯一眼,“你不是也已经和城里跑出来的那个人谈过了吗?在来见我之前。”
“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,”温特斯点点头,“是谈过了,但那个家伙是个十足的蠢货,到现在还没明白是科尼利斯本部长故意放他出来的。”
“但他给出的信息,和我之前收到的情报,可以互相印证。”盖萨站起身,在地图桌旁踱步,“诸王堡里之前有两个大队的联省兵,那是圭土城派来帮助马格努斯镇压反对者的部队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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