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桌寂然无声。
安静的小空间,被包围在酒馆吵闹、杂乱的环境中,如同是炽热铁锅中的一块冰。
吉拉德失落地倒回座位,垂着头,旁若无人地低低唱起杜萨克苍凉的悲歌:
“我们的土地不用犁来翻动,
“我们的土地用马蹄耕种,
“土地上种满了杜萨克的头颅,
“盾河上到处装点着年轻的寡妇,
“滚滚波涛是父母的眼泪……”
坐在老杜萨克对面的金发佣兵也被触动,凝望着杯中之酒,轻轻地跟着哼唱:
“噢意,盾河,我们的父母,你的水为什么这样浑。
“啊呀,孩子,我的水怎么能不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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