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将的扫视长桌两侧,一字一句地继续说道:“长矛手只有肩并肩才能在战场上生存下来。越是危难关头,军队就越要攥成一个拳头。无论今日有何决议,都不允许任何人再唱反调。”
“[表示服从的语气词]。”会议室里响起一轮低沉的回应。
上将一眼就看到了右手边一名沉默不语的老部下,他毫不客气地直接点了后者的名:“马克思,打一开始你就在那埋头抽烟,怎么?没话可说?”
被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锁定的[马克思·伯尔尼]上校放下手中的烟斗,转动了一下手指上断裂的铁戒指:“我在琢磨……阿尔帕德将军的命运。”
“别废话。”上将直截了当地下令:“说!”
“按照联省方面的规划。”伯尔尼上校越说眉头皱得越紧,他严肃地问:“阿尔帕德将军……是否还有赢得战争的可能?”
环顾同僚,伯尔尼上校在所有人的眼睛里都看到了否定的答桉。
“联省人这次把家底都掏了出来,不仅调动我们,还动员了瓦恩的陆军。”最开始说话的校官恼火地断言:“我们攻北线,联省人和瓦恩人攻东线,就算阿尔帕德那个老家伙再能打,也不可能扛得住两面夹攻。更何况,他才几个兵?榨干他们也耗不过联省人。”
此话说完,会议室里不少人跟着叹了口气。
参加这场会议的人员都是资深职业军官,虽然很多人在情感上很希望阿尔帕德能痛揍联省人一顿,但是双方的实力、态势就摆在那里,胜负一目了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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